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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二十四章 他不是一個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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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起來之後,杜維感覺到身子上極為輕便,原本胸口的那些傷,早已經無影無蹤。

而看了一眼喬喬之後,他立刻問道:“我是被你們救了嗎?那……白……還有……”

喬喬瞥了杜維一眼。正要說話,忽然就聽見馬車車廂外,有人輕輕敲了敲窗,隨即傳來了羅德裏格斯的聲音:“公爵大人醒了嗎?”

杜維拉開了窗戶,就感覺到外面陽光明媚,照射在臉上,羅德裏格斯騎在一匹白馬之上,一身輕甲,正微笑著看著自己。而杜維往後看去,只見這馬車之後,還有上百騎兵護衛,看這些騎兵的裝束。都是不知道哪裏的地方守備軍。

“羅德裏格斯騎士,是你舅了我嗎?那和我在一起的……”

羅德裏格斯笑了笑。隨即低聲道:“公爵大人。您是說巫王嗎?他……那天從小鎮的旅店分開之後,我就立刻帶著喬喬小姐和老煙侍衛長先立刻趕往西北樓蘭城去。急速請侯賽因和您的老師,兩位一起前來。說實話,那位巫王陛下實在太厲害,我一個人萬萬不是他的對手,所以,我的想法是。請老煙侍衛長去搬援兵,而我則繼續一路追上你們,先辦法和巫王慢慢周旋,盡量拖延你們趕路的速度,贏得援兵趕來的時間。不過那天……”

頓了一下,羅德裏格斯嘆了口氣:“我一路尋找你們,那天卻正好感覺在冷泉關的方向。似乎有奇異的動靜。別人不知道,可我卻能感覺到。那是聖階強者對決的感應,而且恐怕還是兩個聖階強者全力施展才能造出那種動靜來。我立刻帶了喬喬小姐一起趕去。可惜還是晚了一步。在那裏,我們只看見了有三具神聖騎士的屍體,其他地就沒有了。後來我們看見了底上有足跡。就一路追了下去。最後才找到了那片樹林。等我們進了樹林的時候。就看見您一個人坐在那兒。手裏抱著您地那張長弓。”

“那,白河愁呢?”杜維立刻問道:“還有……那個。教宗呢?”

“教宗?”羅德裏格斯臉色一變:“教宗?難道您見到了教宗陛下了?”

杜維搖搖頭:“這事情回頭再解釋。你先告訴我。你那天找到我的時候。是怎麽回事?”

“我就看見您一個人坐在那兒,原本我也奇怪,可是找尋了周圍,也沒有發現什麽其他地人。想來是白河愁先生已經離開了吧。”

杜維皺眉:“那林子裏,你們找到我的地方,後面應該有一個山洞吧。”

“山洞我是看見了。不過洞裏什麽都沒有,地上只有一些血跡而已。”

杜維點了點頭:“那血跡是我留下的。也沒什麽……可是,白河愁去哪裏了?”

那個家夥自己離開了?

還有教宗……會不會白河愁被教宗那個老家夥抓走了?

不會不會……教宗地傷比白河愁更重呢。除非是有神聖騎士趕來幫忙。可如果是神聖騎士趕來幫忙了,那麽教宗說不定就連自己一起幹掉了。怎麽可能把自己留在那兒?

那麽這麽說來。兩個老家夥,都是眼看脫險之後,就自行離開了?

“那林子一片狼籍。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極為慘烈地戰鬥,尤其是西邊地林子……就有小半片地樹林,好象都是被什麽東西生生撞折地。地上還留下了長長的痕跡……我仔細想了想。能施展出那樣力量地。必然不是普通的高手。只不過,雖然我想不通。但是能安然的找回了您。也就是最大的幸運了。”

杜維聽了之後,沈默不語。過了會兒,忽然就一拍腦袋:“哎喲,我真是蠢了!問你們當然問不出什麽!”

他心中立刻就想到了賽梅爾。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。賽梅爾必然是知道的。

隨後杜維回到了車廂裏,對喬喬古怪地一笑:“這個……喬安娜,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?我想脫了衣服看看身上的傷。”

喬喬一翻眼皮,不快道:“哼,你以為我願意和你坐在一起嗎?要不是看你昏迷不醒,羅德裏格斯求我照顧你,我才懶得坐在你身邊!哼!這裏地方又小,和你這個半死不或的家夥坐在一起,又氣悶的很!現在你醒了,我巴不得出去騎馬吹風,才知道有多快活!!”

她這忽然一發火,到是讓杜維楞了一下,也不知道這位喬大小姐怎麽忽然這麽大的火氣?

不過他心裏一動。立刻就明白了幾分,趕緊語氣誠懇倒:“啊。是我不對!喬喬,你照顧了我這麽長時間,我還沒對你水一聲謝謝。這才剛醒來,就要你出去……實在是我不對了!謝謝你照顧我……還有,我不是不喜歡你留在車廂裏,只是……我要脫了衣服,你在旁邊,可實在有些,那個不太方便。”

喬喬再才火氣稍和,不過語氣依然不爽:“哼!誰要你謝的!我不過是看你半死不活的樣子。擔心你萬一死了,恐怕我那個可憐地傻瓜妹妹。年紀輕輕就當了小寡婦,這才好心來看著你的!至於你身上地傷……哼,有什麽好看地!也不知道你這人是得了什麽狗屎運還是別地什麽!那個林子裏被打得亂七八糟。你身上卻一點傷都沒有!羅德裏格斯那個家夥已經給你徹底檢查過了,你連汗毛都沒少了一根!”

說完,她氣沖沖地一腳踢開了馬車地門,就直接跳了出去,旁邊正好有一個騎兵,眼看喬喬出來,就一臉獻媚的拍馬屁:“小姐。您有什麽吩咐?”

喬喬一翻眼皮:“滾下來,把你地馬讓給我!”

說完,一把就將那個騎兵從馬上扯了下來,可憐那個家夥,拍馬屁拍到了馬腿。掉在地上疼得哼哼了幾聲,趕緊自行爬了起來,一瘸一拐的往後跑掉了。

這些騎兵都是羅德裏格斯救了杜維之後,路上到了一個小城裏。以杜維的名字。向當地守備軍求援,當地的守備長官一聽是郁金香公爵的名字,哪裏有不大拍馬屁的道理?這才調了這麽一隊騎兵沿路護送。

關上了馬車門,杜維這才脫下了上衣,低頭一看,自己的胸口果然半點傷痕都沒有。隨後他苦思了一會兒,然後心裏召喚賽梅爾出來。

一聲幽幽的嘆息,耳邊就傳來了賽梅爾的聲音:“你終於醒了?唉,這兩天,倒是難為了那個叫喬喬地女孩兒了,你剛才實在不該那麽把人家趕出去地。你這可傷了一個女孩兒的心啦。”

杜維聽得一頭霧水,卻倒:“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。我叫她出去,也是為了和你說話方便!你告訴我,那天我暈死過去之後,到底發生了什麽?”

可是賽梅爾卻並不回答,卻反而道:“那個叫喬喬的女孩兒……她好象很喜歡你吧?”

杜維頓時覺得周身汗毛倒豎:“你亂說什麽!她……她這樣的母恐龍,難道還會喜歡男人嗎?她就算對我有興趣,只怕也是想把我煉成什麽靈魂晶體之類的……我們兩人那是八字不合,徹底的不對盤,你別亂說這種玩笑了。”

“哼哼。”賽梅爾仿佛笑了笑:“是嗎?難道是我看錯了?可你沒醒的時候,這女孩兒就坐在你身邊,一臉的緊張呢。那表情,可不像是要把你煉成什麽靈魂晶體呢。”

杜維依然搖頭。他可從來沒想過喬喬這個暴力女郎會對自己產生什麽“興趣”或者好感。只怕她對自己多半是厭惡才對吧。

賽梅爾語氣卻忽然一變:“這個女孩兒,是甘多夫那個老家夥的徒弟吧?我不管什麽白衣甘多夫還是綠袍甘多夫,總之我對甘多夫就沒有什麽好感。就是覺得很討厭這個家夥,而且總覺得他好象和我有很大的關系。更何況……哼哼,這個綠袍甘多夫,找了個徒弟,偏偏別的人不找,卻找了這麽一個摸樣和我這麽相似地女孩兒……只怕他心裏就沒安麽好心思!你如果不喜歡這個女孩兒的話,那麽正好!我也正一直想給自己弄一副軀體,免的以後只能象個鬼魂一樣的生存。既然你不喜歡她,就讓我殺了這個女孩兒,然後……”

說到這裏,語氣不由得森然起來……

杜維嚇了一跳,趕緊搖頭:“不行不行!你越來越荒唐胡鬧了!這是絕對不行的!喬喬是我們自己人,而且是薇薇安的姐姐,你可不許打她的主意!”

賽梅爾噗哧一笑,坐在了杜維的面前,紅色的袍子下,一雙白生生的小腿蜷曲起來,笑吟吟的看著杜維:“你看看,我才說了兩句,你就這麽緊張她……哼哼。好了,你也不用反駁,我不說就是了。”

頓了一下,她臉色才嚴肅起來:“那天的事情,說起來,我現在想想,也後怕的很!那事情實在詭異,你……你……”

隨後,賽梅爾把那天杜維昏迷之後,他是如何醒來,以強悍得實力,輕易打跑了賽巴斯塔的整個過程,描述了一遍。最後道:“當時我就知道,他絕對不是你,你是不可能有那種本事的。而且……當他抓住我的脖子的時候,我心裏實在是怕到了極點。我沒有實際的身體,只是一個幻影,可是他居然還是能輕易的抓住我,顯然是已經突破了這空間的法則,這絕對是聖階之上的實力!那一刻,我有種感覺,如果他想殺我的話,只要動動手指,我就完了!唉,那一刻,你簡直就好像是被人……嗯,用你從前和我說過的話來講……嗯,就好像是“鬼上身”了一樣呢!”

杜維聽了,就不覺的苦笑:“鬼上身?還真的就是鬼上身了!”

他立刻就知道了,上了自己身的,肯定就是那段“阿拉貢”地記憶了!自己地靈魂進入了徽章裏和“杜維”聊天的時候。阿拉貢就跑出去。把那個鐵面小子趕跑了。

他媽的……在這一刻靈魂附體……他不是一個人,他不是一個人……

杜維忽然想起了這句前世極為經典的“名言”,不由得扯開嘴角,笑容苦澀。

“那,後來呢?”

“後來……後來他趕跑了鐵面小子之後。又和我說了幾句話,讓我帶一句話轉告你,他就抱著那柄長弓。就這麽坐在那兒,然後就繼續暈了過去。嗯。他讓我轉告你的是“好好幹,能否結束這一切,就看你地了。”嗯。就是這麽一句了。”

隨後賽梅爾忽然笑了笑:“從前你還笑我。說我有時候會忽然被什麽鬼上身,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。而現在看來。原來你也會這樣啊。”

“那白河愁和教宗那個老頭子呢?”

賽梅爾搖搖頭:“你坐在那兒足足坐了一夜!後來白河愁和教宗那個老家夥一起出了山洞,兩人在你身邊站了好久。那個教宗好像對你很好奇,白河愁在你身上檢查了一下,看見你沒有受傷,然後他們兩人都在你身邊坐了一夜,到了天亮的時候,白河愁忽然對教宗說“我肯定恢覆得比你快,如果你還不走。只怕我恢覆了一點兒實力後。你想走就走不掉了。你留在這裏,我也不會讓你碰這小子一下地!”。然後教宗那個老家夥才無奈的先走掉了。白河愁又在你地身邊一直坐到了中午,那個時候,羅德裏格斯他們來了。白河愁好像恢覆了一些力氣,就悄悄離開了。他的本事,只要恢覆了一點點,就絕對不是羅德裏格斯能發覺的,其實,白河愁地離開,和羅德裏格斯地到來,不過就是一前一後而已。”

說到這裏,賽梅爾語氣似乎有些古怪:“教宗那個老家夥,似乎對你有些不懷好意呢,不過因為白河愁在這裏,他才沒辦法做什麽。”

杜維知道白河愁是安然離去,心裏不知道怎麽的,才忽然就松了口氣。對於那個孤傲之極地家夥,他心裏實在是頗有好感。

倒是賽梅爾,說完了之後,忽然就有些氣惱了起來:“說起來,這件事情實在是你自找地!哼,那白河愁也好,教宗那個老家夥也好,和你有什麽關系?他們是你的親戚還是朋友?那個時候你大可以一走了之,你卻偏偏不走!哼……結果把自己差點就逼上了絕路!你這人平日裏聰明得很,怎麽一到關鍵時候,就犯了傻了?”

杜維搖頭:“你不懂地。雖然我也討厭教宗那個家夥,不過現在,他卻死不得的。教宗和白河愁兩人說話含含糊糊,以為我不懂……哼哼,可是,北方……北方的事情,除了冰封森林之後的神山,還有別的所指嗎?教宗說什麽屏障被打破了,只怕是大難臨頭!如果……如果……”

他忽然想起了當初去龍族神山的時候,在山下看到的那些屍體……那些模樣和人類迥異地獸人!如果真地是那些被放逐地種族殺了回來……只怕還真的就是千年來人類從來沒遇到過地危機了!

這種時候,教宗身為人類世界的精神領袖,他怎麽能死?!

就算杜維和他不是一夥的,也不能在這種時候讓他死了。

而白河愁……既然知道了雪山三大弟子,白河愁,赤水斷,藍海悅。那麽,自己目前地大敵是西北軍的魯高,也就是赤水斷!

如果能保住白河愁不死,那麽以這個孤傲的老家夥的性子,他虎落平陽,被赤水斷的兒子這麽一個鐵面小子欺負,回去之後,必然會報仇!那麽這樣一來,大雪山以後找西北軍的麻煩,自己當然是求之不得,對自己大大有好處的!!

所以,杜維一味的保白河愁,倒也不完全是感情用事。

不過賽梅爾卻似乎不能理解,看來對杜維是生了好大的氣了:“你要冒險,原來和我也沒什麽關系!你拿自己的命去玩,就算玩死了你自己,那也是你願意!可是,你卻難道忘了。我的命和你的命是連在一起的!你那樣冒險。等於就把我也拖下了水!!你如果死了,我也就沒法活下去了!這樣一來,我實在恨死了你這個小子!你不但差點害死了你自己,還差點害死了我!”

賽梅爾似乎越說越氣,忽然就一甩袖子:“小子,你這次大大地得罪了我,一個月之內,你別想再喊我出來幫你忙了!”

“等等~!!”眼看賽梅爾身子一閃就消失了,杜維趕緊感到:“還有一件事!我記得我地儲物戒指被鐵面小子弄壞了。東西都掉了出來,那些東西。倒哪裏去了?我那裏面可有不少寶貝呢!”

賽梅爾的聲音在腦中響起:“都被喬喬那個小姑娘給你收起來了。你想要回來。就去找她吧。”

此後,賽梅爾就再也沒了聲音了。任憑杜維如何召喚,都毫無反應。看來她這次倒是真的生氣了。

杜維搖了搖頭。心裏正想著如何去找喬喬要回自己的東西,別的東西也就罷了,可那枚徽章。可是極為重要的。萬萬不能丟了!

只是,剛才看來自己也得罪了喬喬。這會兒找她,多半對方是不理財自己的。想了一會兒,卻聽見了外面有人敲車窗。隨後就聽見喬喬倔強的聲音傳了進來:“餵!杜維,你聽好了。可不是我來找你的!是羅德裏格斯那個家夥。讓我來問你,你肚子餓不餓。前面就路過一個鎮子了,要不要進去吃點東西,休息一晚。”

嘩啦一聲。車窗拉開,杜維笑吟吟地臉龐從馬車裏探了出來,喬喬看著這張讓自己又恨又緊張的臉,不由得心跳加速,明明這個家夥笑起來地樣子就是這麽討厭,可……可見鬼,自己緊張什麽呢!!

其實喬喬心裏倒有那麽一點兒發虛,她跑來敲杜維地車窗,其實不是羅德裏格斯地意思,剛才羅德裏格斯本來要親自來請示杜維的,倒是喬喬三言兩語,先跑了過來……

我……我這到底是怎麽了?明明很討厭這個家夥才對!!

對,是氣惱!就是氣惱這個家夥!他怎麽可以娶了我地那個傻瓜妹妹!!最可氣的是,居然都沒有告訴我一聲!!

對,沒錯!就是討厭他!

喬喬心裏這麽想,臉上就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齒地樣子。

杜維看得心裏嘀咕,臉上卻笑容不減,和和氣氣道:“呃……喬喬小姐,你如果不說,我倒真忘了,現在我的確有些餓啦。今晚就在前面的小鎮上休息吧……呃,還有,這天氣,外面騎馬還是挺冷地,你還是進車廂裏來吧。”

喬喬臉上不由自主就是一紅,卻兀自惡狠狠道:“哼!你以為我是薇薇安那個較弱地小女孩嗎!我是冰系魔法師,這種冷天氣,難道會讓我不適嗎!簡直就是笑話!再說了……你,剛才你不是叫我出去的嗎!哼,現在又請我進去了?你這破馬車,又憋悶又無聊,我才不要進去!”

杜維臉上笑容越發和善了:“這個……剛才是我地不對,不過你畢竟是一位女士,哪裏有讓女士騎馬,男士坐車的道理?快快進來吧。”

眼看喬喬還是高高昂著下巴不說話,杜維忽然眼珠一轉,低聲叫道:“哎喲,我忽然就有些頭暈……夷,這感覺好奇怪……”

喬喬果然就掛不住臉了,頓時就露出幾分關切來,臉上的怒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,趕緊就道:“啊!你怎麽了?是腦袋疼麽?哪裏不舒服?”

說著,翻身下馬就鉆進了馬車,對杜維喝道:“你身子不好,還不趕緊躺下!你……你到底哪裏不對了?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呢。”

說著,居然還親手拿過了一個枕頭來讓杜維墊在背後,又扶著杜維躺下。

看著這位暴力女居然臉上露出這種“溫柔”地表情,杜維忽然就心裏猛的跳了起來!!

他不是傻瓜,更加不是感情白癡!此刻看見喬喬地樣子,忽然就想起了剛才賽梅爾地話來……

這個……這個女孩,她不會真的對我……

馬車一路顛簸,雖然這馬車比杜維自己家裏地那輛,實在是簡陋了太多太多。不過杜維卻一路感受不到絲毫的旅途勞苦。

只因為,他身邊多了一個喬喬!

也不知道喬喬小姐是不是這兩天性子忽然就轉變了,又或者是真的是少女情竇初開,居然一路上對杜維服侍得極為體貼入微,杜維只要躺在那兒——渴了,喬喬小姐親自捧著水遞到他嘴邊餵他喝下;熱了,有喬喬小姐親手施展一個冰系魔法來降溫;餓了,喬喬立刻吩咐人送來食物,還擔心杜維傷後體虛,杜維吃地東西,她還格外拿出小刀來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送到他嘴裏。

甚至……就連杜維偶然說了一句腦袋疼,喬喬小姐似乎皺眉猶豫了一會兒之後,居然也放下了架子,湊到了杜維的身邊,伸出纖細的十根手指,幫杜維在腦袋上仔細的按摩起來……

當然了,喬喬生平可從來沒給誰按摩過,這按摩的手法自然是其爛無比,對杜維來說,實在談不上什麽享受,倒是有幾分受罪。只不過,看著喬喬一臉的關切,他哪裏還敢說半個嫌棄的字來?

生怕萬一說了不對的話,惹怒了這個女魔頭,就此翻臉!

只是心中,卻越發的不安了。

這個……喬喬她不會是真的……

倒是杜維的東西,不等他自己要求,喬喬就隨手取出了一個魔法儲物戒指遞了過去,裏面都是她幫杜維收起來的東西。杜維翻看了一下,找到了那枚徽章,長長的籲了口氣,仔細的捏在了手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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